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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不覺也開始吃學長的退伍宴了,這些對我們很好的學長也將一個接一個離開,鴻杰、宗樵......。但日子走得速度卻剛剛好,不快也不慢,快得讓人驚覺一週的短,慢得磨人一日之長,週而復始間,學長、學弟、承辦人流轉間我們就畢業了。
木元每天都催促著摺公文包信封大法,相信不快點做事情會越堆越多,我已經進入養生狀態,相信事情解決一件是一件,厭惡接踵而至的命令。我十分佩服他的熱情,也擔心他畢業後沒有他的科室,會變的冰冷無趣。
賀元一直都是扮演好麻吉的角色,比起學長,我們更像同袍間教學相長,抱怨日常生活無聊的瑣事,講有趣的垃圾話梗圖,有時分享往事如煙,他土庫商工大葉大學南藝大碩士(我只是怕忘記所以順便紀錄著),已經在台北工作過一段時間,開個畫室教畫畫,未來也打算在斗六教畫,令人敬服。他今天說大學的一個女性朋友不喜歡回學校宿舍喜歡回他家(外宿),久了就睡了親了抱了,但他強調並無更多滿足情慾的流動,也在後來得知那位女性朋友始終有個男朋友,這著實刺激,在學期末的一次談判(溝通)中講明,兩人就再也不連絡了。喔,那位女性朋友長的真是漂亮。這小子。
昨夜夢迴中,似乎回到了在國外交換無憂無慮(倒也不完全毫無憂慮)的玩樂日子,花著不屬於自己的銀兩在歐洲大陸揮霍(倒也不是真的肆意揮霍)飛這飛那,跑東跑西,研究著未知的地圖交通路線,尋找珍珠奶茶的蹤跡。恍惚間是有些懷念那段日子。同時也期待退伍後能有份穩定的工作,偶爾旅遊旅行調劑身心。
顯然還有一段日子要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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