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們都懷著某種程度的惴惴不安入夢。

 

是一個約好的午後,半強迫似的規定被拉去北科大聽講座,內容似乎無須撰述,巧遇吳錫御與張均亦,沒看到鄭又銓。尼泊爾還真是滿吸引人的。

 

於是跟鍾兆羽在一個陰涼的午後漫步忠孝東路,穿越忠孝復興忠孝敦化,看盡東區繁華,與人擦肩、與車擦肩,終在毗鄰繁華的國父紀念館下坐。比較多算是閒談吧!步伐與步伐間,好像有講不完的話,討論、其次嘴砲,不過這已足夠,我只是太久沒有說這麼多公事外的話。隱隱約約想起去年的西門漫步,那個黑舞士,那場少年Pi。因為道義,沒有去螢光棒慶功宴,只跟了鋼鐵人3電影團。

 

其實有點不高興,當我大老遠騎到梅花,眼看再10分鐘開演,打了電話得到的答案是:「我們可能趕不回去,22:15東南亞可嗎?」「......,好。」「你可以先買票嗎?」「可是我沒那麼多錢,而且我沒有大家的學生證。」為了求情緒穩定以及打發時間,我牽著車用走的從和平敦化走到東南亞。換作是平常我一定笑笑地說沒關係你們慢慢來,可是現在有總召的工作,心思細膩,講求效率,今天來不及回來也該事先通知一聲吧?讓我白跑一趟,中斷一個談話。

 

唉,真的好厭惡這樣敏感的自己,放大很多平時不在意的小事。

 

所有情緒都找到一個歸宿,就好像雨從天上來,終將回到天上去。時間他沒有惡意,卻悄悄帶走了屬於我們的一切,現代科學與心靈科學的教授說,三年以內的都叫短期記憶,如果一個人事物沒有讓人銘記三年以上,我們就會逐漸淡忘,而不復記起。

 

謝謝黃怡瑄不知不覺間聽我嘮叨那麼多,為什麼內容都沒提到你呢?因為你就是這份情緒的歸宿啊!很重要很重要的存在且不曾離開過!下風後都會塵埃落定的。生技之夜會去聽妳唱歌的!!果然有些事只能跟有些人講,是一對一函數,不可作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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