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庭銨說有點病態,現在想想的確是有點,但這不就是粉絲的痴狂嗎?吃也要,睡也要,整天掛在眼前,直到真的成為生活的一部份。

 

一個梯聚發現大家都沒什麼變,也是啦一個月會怎樣,我說:「我覺得回臺北後我變得很暴躁。」Irene說:「時間太多了,總是害怕空下來面對自己的時候。」史努比說:「你感覺就是主辦人啊!」黃靖婷說:「謝謝你的蛋糕!」黃品誠說:「我很得意地幫你宣傳豪火球之術!而且我都說臺大的都是智障!」陳柏叡說:「我需要個有腦袋有精明有得聊的人一起去一趟新疆,你跟許庭銨覺得呢?」

 

還是被寄予厚望及種種關注,還是要在脫下現實的面具後才能了無牽掛,現在的生活都太忙碌擁擠,太仰人鼻息,自己的那塊圓餅圖快被切到所剩無幾了。

 

親戚們不知道為什麼都要加我的FB,老媽加,變成每個阿姨都要加,小六的表妹也要加。真是的,過某個時間就不能PO文了。

 

被一個總慶打亂全部的生活,營隊的影響力竟強到這種程度,好在這是自己最後的瘋狂了,未來對於責任沒有太多想法,不想當微客的領隊,不想當山友的團本,不想再為了事情猶豫膠著(或至少只是當個不用大腦做事的人),走回電機學業軌道的同時,也要繼續顧持著現有的牽絆。

 

從大學開始自己就不再是出口成章的人,更可悲的是現在連下筆都跟著枯燥乏味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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